“我怎么就不能知道那是帝陵玉了？”泽天圣君翻着白眼说道。
闻言，张泽瞬间脑补出了二人之间的事情，肯定是邋遢圣君想捡漏，买下被特殊物质沾染的帝陵玉，结果人家泽天圣君心里却很清楚那是帝陵玉。
想到这儿，张泽便突然看向了泽天圣君，心说若情况真是这样的话，那泽天圣君肯定是在空间之道上走了很远。
也就是说，泽天圣君很清楚正确的道路要如何走，或者说，是乾元仙君的传承，并不仅仅是张泽得到的那些，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的内容。
但张泽并不是太确定自己的这种想法，除非泽天圣君肯自己承认，否则就只能是去探查泽天圣君的身体了，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泽天圣君说完之后，突然发现不只是张泽，就连邋遢圣君，也全都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疑惑了“你俩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吗？”
“师兄，你是不是一直在研究空间之道？并没有一味的追求实力？”
最终，张泽还是委婉的试探了一句。
能够成为圣君的，即使是散仙，也没有一个傻子，因此，单凭张泽这么一句话，泽天圣君就猜到了张泽想要问的是什么了，尤其是在他是知情者的情况下，那就更是清楚张泽的意思了。
“没想到，你们俩也知道这件事！”泽天圣君突然轻声说道“你想的没错，我确实一直在深研空间法则，只是可惜，进步太慢了。”
“而我之所以能够发现那是帝陵玉，也并不是因为我的空间之道有多强，而是因为我手上有乾元仙君寻找四维物质的方法。”
“所以说，你知道那帝陵玉中有四维物质，然后很容易也就确定了那是帝陵玉？”邋遢圣君这才明白，自己当初行为多像个傻子。
“正是！”泽天圣君笑着说道，语气中颇具调侃意味。
“你这小子，端的不为人子！”邋遢圣君瞪圆了双眼，郁闷非常！
“师兄也可以吸收或者清除那些四维物质？”张泽突然开口问道。
“不行，我的空间之道还差得远，暂时还没那本事。”泽天圣君开口说道，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俩都能吸收或清除？
张泽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继续追问道“那师兄为何不肯将帝陵玉换给邋遢圣君？你留着也没什么用啊？或者说，你也在收集这种东西？”
“要是价格合适，我当然也不介意换出去，但老邋遢开的那价格，嘿嘿……”泽天圣君摇摇头，然后继续说道“我也没有特意去收集，只是一旦遇到了就留下而已。”
“当然了，要是能够遇到融合了混沌石的东西，我也有秘法将其提取吸收，但是可惜，我在星门那里混了这么多年，根本就没遇到过。”
“混沌石？”张泽心中一动，暗道泽天圣君果然是得到了乾元仙君的完整传承，不然的话，他又能从哪得知混沌石的消息。
“对，就是混沌石，一种珍贵异常的灵材，散仙可以吸收融合，据说只要吸收一丁点，就能让人对空间之道的领悟增长一大截。
若是吸收的足够多，直接成仙也不是不可能。”泽天圣君一脸的向往之情。
闻言，张泽直接把头低下了，根本就没打算将自己身上有混沌石的事情说出来，凰鸟可是说过，他身上那块混沌石，可是足够让人成仙的，张泽又岂敢随便将这事儿说出来。
不是张泽不信任邋遢圣君和泽天圣君，而是因为这东西太贵重了，若是正常的圣君，也许还能忍住不去抢，面前的二人可都是散仙啊，朝不保夕的散仙啊，要说他们不动心，张泽绝对不信。
张泽觉得，若他是散仙，恰巧又知道哪里有混沌石了，他必定会不择手段的将混沌石得到手，至于说规矩、脸面、承诺什么的，都玩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