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史书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其中大周武皇朝的开国君主高祖皇帝，就曾拜一尊古代圣人为师。
圣人未必是最强大的存在，但必然是在某一领域达到极致的人，而且几乎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某一领域一旦出现一位圣人，后来者几乎不可能再以道称圣。
“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冲击圣人的机会，而圣人之姿，便是成圣的最低门槛。”枣红马说着，伸出一只蹄子指了指青姬，“而你现在，继承了一位古圣的成圣之道。”
“圣人的道也能被继承？”青姬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是妖僧改造的原因么？”
“对……这个雕云唤仙台就是那位古贤称圣的地方，妖僧曾经在此尝试复苏那古圣的道，只可惜他最终也在此陨落。”枣红马一阵唏嘘。
青姬瞅着枣红马的样子，感觉有些蹊跷。因为按照这畜生的说法，它应该是上古时代的生物，怎么会对三百年前的妖僧这么了解。
这种隐秘就连青姬都没查到过。
青姬问道：“妖僧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敢觊觎一尊古圣的道？怎么他当年的布置反而成全了我？”
“成全？”枣红马忍不住斜眼看了看青姬，“你还真当这是什么好事？这条道已经有前人称圣，你继承之后几乎没有可能再称圣。”
“那你还真是抬举我了。”青姬闻言冷笑，“虽然现在我有了成为顶尖高手的野心，但也还没自大到能成为圣人的地步。禹迹大陆多少能人异士，也有上千年没出过新的圣人了。”
“你只要按照孤为你准备的道路修炼，总有一天能够——”
“——行了别扯淡了，”青姬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枣红马的话，“除了不能成圣之外，这个变异还有什么缺点么？”
枣红马眼珠子转了转，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个道是有害的，而且是致命的缺陷。但是你情况特殊……还真说不清是好是坏。”
“那你给我往清楚了说。”
“这条道，是一条不可能完成的道，所有妄图染指这条道的人都不得好死，即便是以此称圣的那位古贤也不例外。”
“不完整的道，也能称圣？”青姬疑惑道。
“能，因为这条道太过强大，会不断耗损修炼者的寿元和精力，甚至会磨损那些优异的天赋根基令其变得普通，偏偏你已经没有寿元，而且天赋极差……说实话，孤也不知道你走上这条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天赋极差……这句扎心的话这个时候好像反而没那么刺耳了。
青姬这个时候颇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枣红马犹豫了半晌，又补充道：“下面这话孤本不想对你说，不过……这两个条件虽然能救你一命，但你的天赋却也注定了在现有的修炼体系下，你无法冲破崖脉。”
注定，无法冲破崖脉。
崖脉，是一条横亘在四阶晦明和五阶通脉之间的天堑，冲过去，便是一流高手。
“原本按照孤为你打造的最强之路，你还有那么一丝希望，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