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
凫风初蕾慢慢地看着那对狗男女窃窃私语着走远，没有再跟上去。
姒启成不成白衣天尊在地球上的代言人，她根本不在乎，也不感兴趣。
毕竟，白衣天尊如果真要找个代言人的话，那还不如找姒启算了。
她和小狼王不同，她从不恨姒启。
就算姒启没有认出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毕竟，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你要指望普通人一眼认出你来，那才是真的过分的要求了。
她好奇的是姬真。
姬真，已经成了九黎最著名的交际花，周旋在各大诸侯之间，既满足她自己的欲望，也为小狼王足够的情报——毕竟，名义上，她还是小狼王的原配。
尤其，越是听二人的对话，越是好奇——姬真在九黎如鱼得水也就不说了，毕竟，她向来妖媚。
但是，姬真看样子，竟然对上元夫人一族也了如指掌，这就是很稀奇了。
要知道，上元夫人以女神之尊，在九重星联盟里也是众星拱月的地位，傲娇得不得了，姬真这种凡俗女子，怎么高攀得上？
再者，较之以往，姬真不仅是满脸水意，浑身上下还散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淫邪之气。而这股浪气，别说是好色之徒小狼王，纵然是柳下惠，也得退避三舍。
她早就意识到，姬真绝对和那神秘的敌人有某种程度的勾结——很可能是其低级的走狗之一。
可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凫风初蕾这时候还不想惊动她。
毕竟，以姬真这么低的级别，就算知道也是有限，最多一些皮毛而已。
能让有熊山林的整个画面被篡改，将一切的罪恶推到涯草和大熊猫身上——这样的本领，凡人哪里会是对手？
对付姬真很容易，但惊动了神秘敌人，就得不偿失了。
以前，她总以为白衣天尊也是被蒙蔽了，可此刻，她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也许，白衣天尊根本就不是被蒙蔽了，他也清楚一切的真相，只是，故意联合起来欺骗自己而已。
为了在万神大会之前将自己彻底驱逐出九黎，他不惜出自下策，为的只怕是不让自己干扰他，至少，不能扰乱他的新婚大典。
一念至此，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如果自己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这么阴险可怕，那就真的只能怪自己瞎眼了。
姬真和小狼王已经彻底远去，她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十字路口，只见无数红男绿女，他们的穿戴，口音，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浮华到了极点的城市。
可是，她一点也不喜欢九黎。
甚至觉得这个城市充满了死亡和阴谋的气息。
再次路过鱼凫国商队的店铺时，她停下脚步，只见店铺门口还是有络绎不绝的人流，但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比起上一次的人山人海就显得清静多了。
也正因此，她才有机会轻轻松松走进去。
她现，今天的货源已经非常缺乏，好几个格子都是空的，摆出来的也都是很普通的货色，那些刺绣工艺质地一流的蜀锦，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
好几名女客摸了摸，看了看，挑选了布匹，高高兴兴离去了。
但是，也有眼光，挑剔一些的，反反复复看了几眼，很失望地走了。
趁着小二收了金子银子空闲的时候，她随口问“为什么没有摆出最上等的蜀锦？缺货了吗？”
小二笑一声“哟，姑娘，你倒是个识货的。实不相瞒，最上等的蜀锦已经卖完了，新的货源还没到，小店倒是还珍藏了几匹，但都是被客人预定了的，人家定金都付了，所以不敢摆出来。姑娘，你是需要吗？需要的话，可以先付定金，等货源到了，我第一个通知你……”
“需要付多少定金？”
“五十两黄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