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输掉全部。
慕北宸在看到她脸上红红的五指印，他也后悔了，或许，在当下的那个时间，他是真的气恼了。
季语萱也还真的是没有想到，慕北宸会这样对顾瑾妍，但对她来说，仅仅只是一个耳光，远远还不够。
她更想要看到的是顾瑾妍因为这件事情离开慕北宸的身边，不然，她牺牲了这么多，也太不值得了。
“慕先生，现在，我可以走了吗？”顾瑾妍看向了慕北宸，即使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不适，但她并不想在他的面前表露出来。
慕北宸别过头，他没有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吧？
顾瑾妍转身走出了病房，才刚走两步，就扶着墙，无力地蹲下。
明婶走过去，扶起她，“顾小姐，其实，您不用这么委屈的。”
顾瑾妍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我没事的，我们回去吧。”
因为来的时候，她们是坐的急救车过来的，她们现在却站在大门口，等着的士。
她们等了很久，才拦到了的士，回的别墅，“顾小姐，您今天也没有吃什么，要不我去给您准备点吃的？”
顾瑾妍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有点累，我先休息了。”
她现在已经是身心疲惫了，也许，她也已经到了极限。
季语萱见顾瑾妍离开了，她当然是从心底里高兴，她拉着慕北宸的手，不愿意松开，她生怕她一松开了，慕北宸就会离开。
刚刚，她明明就从慕北宸的脸上看到了不舍，难道到了现在这一步了，慕北宸还是舍不得顾瑾妍吗？
不，季语萱是不可能再让慕北宸因为心疼顾瑾妍，而再给她任何一点点的机会的。
“北宸，其实，刚刚是我说话重了点，我知道她也不是故意的。”季语萱的心里又担心慕北宸会改变主意，她只能以退为进了，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不可能会因为慕北宸对顾瑾妍放不下，她就错失过这样的一次机会。
“北宸……”季语萱见慕北宸不说话，她的心里也有点慌。
慕北宸看着她，“语萱，你也不用想太多，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她的事情我来处理。”
“北宸，顾家现在都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会让顾瑾妍离开吗？”季语萱哪里能休息？只要顾瑾妍一天不离开，她就一天不得安心。
也许，她确实是应该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