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
段梨看了他一眼，心道只要你还是碳基终究逃不掉剂量这种事：“它要在顾客真正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有效，在那之前，只有帮助放松的效果而已。”
“蛤？这不闭环了么！”
“...”
因为性格等原因，段梨的学位拿下来以后，啊不，即使在学位拿下来之前她主攻的也非实操而是理论。
被赵扬赶鸭子上架第一名且是唯一的“顾客”又遭遇李沧这么个脏东西，段梨感觉自己真的太难了，一辈子无语的次数都没这么多，如果有可能，她不想说话...
很可惜，心理咨询是标准的话疗流程。
“我想知道你到底去做了什么，这段时间！详细的！”段梨固执的说，不过放缓了语气：“这对咨询很重要的...”
李沧叹气：“很多事，耽搁了，本来准备过来的...轨道线经过83基地，顺便和他想国几个喽啰过了过招，有点意思的，小赚一笔...”
“你真的杀人了？”
“轨道线上每天都在死人。”
“知不知道什么叫遵医嘱？”
“可你也不是医生啊，你自己说的。”
“我...”段梨噎住，索性也不绷着了，苦口婆心道：“现在最直观的解决办法，要么舍弃那个寄生物，要么永远不再和人命搭上关系，不然你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我想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知不知道精神创伤在很多情况下都可能会转变成永久性、不可逆的伤害？”
“我想应该不会，心理咨询很有用，我觉得心情好多了。”
“虽然我确实是被叫来服务你的，但请你多少尊重一下姐姐的人格啊喂！！”
“有吗？”李沧轻咳一声，满脸真挚：“真有用来着...”
段梨破防道：“你够了啊！来我这里总共说了几句实话你自己心里有数！”
“知道太多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这涉及到我的秘密。”
“基地就差把老娘卖给你了你还想怎样！想怎样啊！”
“碧血丹青的能力是包括但不限于以幻象、恐惧、愤怒、悲伤、暴力倾向等负面情绪的精神污染和SAN值打击，没有等阶，但目前正处于成长阶段，影响到我属于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状况，至于会不会造成永久创伤，大概率是不会的，我没理由放弃这个强力臂助，它的能力对我有相当重要的意义。”
“吓！你还真说啊...”
“不是卖给我了吗——记得和基地说清楚，有没有别的要问？”
“你、你在说什么...”
“基地想知道什么大可以直截了当过来问，我的战斗场面基地不是已经反复回放过几千遍了吗，没必要这样的。”李沧忽然问道：“你和赵扬真是亲戚？赵扬老哥人不错，基地里大概只有他是真心觉得我需要治疗才推荐了你吧？”
“我...”
“沙漏屈才了，成长型的吧，83基地那边有很多被洗脑的他想国信徒，那里是个适合你一展身手的地方。”
“你、你怎么知道，明明第一次治疗过后基地的人才来找我的...”
“因为这个东西对我有效。”
段梨目瞪口呆，并不专业的她实在没办法应付这种过于凶残的单刀直入的对话方式，尤其是在自己已经被拆穿的情况下。
李沧出科院大门时，老王已经开车等在外边，戴着个贼浮夸的眼镜大马金刀的拗造型。
“神经病吧你，再往前推二十年你这照样还是憨批行为！”
“至少我不用看医生，不是你说让我动静大点吗？”
“走吧，东西送到了？”
“大雷子亲自去的，全程闪现。”老王随手把舍利子丢给李沧，“不是我说，真的假的，至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