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志远的话,财政所所长胡金堂满脸堆笑,眼神中却有一丝不轻易发觉的狡黠: “何乡长,我没有这个权利,办不了!” “哦!是吗?你作为乡财政所一把手,接到上级的通知,和划拔资金的批条,你办不了?” 何志远突然加重语气的问道,“那你是干什么吃的?” “何乡长,我是接到了到上级的通知,上级叫我不要动这部分资金。” “哪个上级叫你不要动这部分资金的?作为安河乡乡政.府的一把手,我是不是有权过问?” “当然,何乡长,你有权过问。” 胡金堂不慌不忙地说,“昨天下午,牛书记打电话给我,让我暂时,不准划拨这部分资金。” “呵呵!牛书记让你不要划拔这份资金?” 何志远冷声笑道,“那我请问你,你可知道这笔资金的来历?” 胡金堂听到何志远的问话,思量:知道今天无法善了! 作为牛大山多年的部下,也在这塘池水中,摸爬滚打多年,混得人精! 既不想得罪这位刚来不久的乡长,敲打之意还是有的,但更不想得罪安河乡一把手大佬牛大山。 “何乡长,我知道,这部分资金,是当初垂钓中心建设中被挪用的,现在被追缴回来,当然还是垂钓中心的资金,更是乡财政的资金。” 胡金堂接着说,“所以在动作部分资金之前,牛书记说还要开会表决。” 这话看似没问题,实则却暗藏玄机。 何志远想道: “这是换个方式再打侧边球。 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来满足自己的小心思,给自己添堵! 看来,今天不使点手段,这事根本解决不了!” “胡所长,请问乡财政所的职能是什么?” 何志远问道。 胡金堂听了一愣,何志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什么意思? “何乡长,乡财政所的职能,多了去了,请问你具体问的那一条?” 胡金堂打着哈哈说道。 何志远一听,怒极反笑,沉声说: “好!你问我那一条?我现在就来问你。” 接着问道,“管理和监督乡镇各项财政收入和支出,是什么意思?负责对各类专项资金的管理,又是什么意思?” 面对何志远的质问,胡金堂心中不由得一惊,看着年纪轻轻,跟自己儿子年龄差不多的何志远,以为是个有背景的哪家子弟来镀金的,不曾想,做事果断、干练,还门儿精,一语击中要害。 “何乡长,管理安河乡的财政收入和支出,我们做的没错!” 胡金堂一本正经的说,“不信,你可以检查!” 何志远看着胡金堂说: “我不用查,我就问你!当初,垂钓中心的资金你是怎么支出和监督管理的?” 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却一针见血的直指胡金堂,逼其回话。 面对何志远的步步紧逼,胡金堂心中开始恐慌,后背感觉湿漉漉的,面部表情有点不自然起来。 “这个,当初,垂钓中心的资金是我们划拨出去的。” 胡金堂假装正经的说,“牛书记同意,周乡长负责的,刘乡长实施的,我无权过问。” “没有经过乡党委会通过吗?” 何志远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接着问道,“现在怎么有权过问了?难道,追缴回来的资金就不是垂钓中心的了?现在,我应该问责谁?你吗?” 面对如此的责问,胡金堂脑子反应跟不上节奏了,脸色通红,面庞虚汗滚滚。 讪讪的回道:“不是,不是,请稍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打电话问问?问谁?” 一脸严肃的何志远大声问道,“问是县财政局长?还是你的主子?你这个财政所所长,什么时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