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廖德义很怕牛经义,但见吴锦东抽记耳光,狠踹一脚后,他连屁都没敢放一个,心理产生了变化。 牛经义打着他老子的旗号,在乡里作威作福惯了。 廖德义原先不敢招惹他,见到这一幕后,觉得不可一世牛大少不过如此。 作为派出副所长,廖德义虽不敢去扇牛经的耳光,但也无需对他言听计从。 “牛总,不好意思!” 廖德义沉声道,“他们涉嫌聚众赌博,而且就在保安室里,仅罚款解决不了问题,人必须带走!” 吴锦东见廖德义和牛经说话的态度比之前硬气了许多,不由得暗暗点头。 “他虽是乡党委书记的儿子,但若不给面子,谁也奈何不了你!” 吴锦东心中暗想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 牛大山虽是乡党委书记,但牛经义并不是,他根本没法“压死”人。 牛经义没想到廖德义会这么说,脸色当即便阴沉下来,怒声道: “姓廖的,你什么意思,玩我呢?” 牛经义虽不敢招惹吴锦东,但却吃定廖德义了,颇有几分不可一世之意。 廖德义见状,心中暗道: “老子也不是软柿子,你想随便拿捏,没门!” “牛总,不好意思,我是依法办事,不存在玩谁之意!” 廖德义一脸正色道。 这话颇有几分公事公办之意,别说牛经义没办法,就算牛大山亲临也奈何不了廖德义。 牛经义见廖德义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两眼紧盯对方,满脸愤怒之色。 廖德义见状,不敢和牛经义对视,悄悄将目光挪移到一边。 吴锦东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暗道: “看来还得多加锻炼,姓牛的算个屁,你作为执法者,怕他个屁!” 牛经义见廖德义不松口,心中很是恼火,但却不敢发作,生怕得罪对方,事更难办。 “廖所长,你也是安河人,别和有些外来人似的不讲情面。” 牛经义沉声道,“你我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将人得罪死了,对你没好处!” 这话颇有几分攻心之意,由此可见,牛经义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廖德义听到这话后,并不以为然,心中暗道: “若不是吴所长过来,我果断站队,你牛大少只怕都没正眼瞧我,现在和我攀交情,套近乎,迟了!” “牛总,牛书记经常说,在其位,谋其政。” 廖德义一脸淡定道,“这是我的分内事,马虎不得,请你见谅!” 牛经义见廖德义软硬不吃,不由得心头一阵火起,怒声喝道: “姓廖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了!” “三道疤,让兄弟们都坐回去,我看在安河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乱来!” 听到牛经义发飙后,三道疤开心不已,转身便想招呼众保安走人。 廖德义见此状况,心头火起,怒声道: “谁敢乱来,别怪我动手铐人!” 说话的同时,廖德义冲两名民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手铐拿出来。 廖德义虽有几分怵牛经义,但三道疤等人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应对非常得当。 三道疤、六指儿等人平时虽张扬跋扈惯了,但在警察面前可不敢托大,听到廖德义的喝声后,当场便怂了。 牛经义见此状况,差点没气疯,怒声道: “姓廖的,你成心和我过不去,是吧?我看你这副所长是不想干了!” 廖德义虽有几分畏惧牛经义,但听到这话后,心头很是恼火,针锋相对道: “牛总,我这派出副所长是公安局任命的,想不想干,你说了不算!” 牛经义气懵逼了,否则,绝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廖德义的派出副所长之职是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