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婧莹今晚的穿着有复古之感,一袭身着墨绿色刺绣短裙将好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牛大山的目光落在儿媳身上,心中郁闷不已: “这么漂亮的老婆,臭小子却无动于衷,除了那方面不行以外,别无其他可能。” 梁婧莹难得回来,往日,牛大山总要借助吃饭之机,偷瞄漂亮媳妇两眼,今晚却兴致全无。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牛大山虽是安河乡党委书记,但思想却非常传统。 当想到老牛家极有可能在牛经义这一辈绝后,心中郁闷不已。 尽管王贵凤做了一桌子可口的饭菜,但牛大山却味同嚼蜡,匆匆吃了两口饭,便起身走进了书房。 “经义,你爸怎么了,没哪儿不舒服吧?” 王贵凤关切的问。 牛经义轻摇两下头,低声说了句没有。 看着老爷子的表现,牛经义心中很是不解。 虽说往安盛水产公司的水产运输车里投毒,这事有不小的风险,但只要庄步凡不拿出视频来,问题就不大。 退一步说! 就算庄步凡拿出视频,大不了让三道疤和六指儿跑路,对他并无影响。 他老子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按说为了这点小事,不该如此萎靡不振。 王贵凤虽是农村妇女,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家全都依仗牛大山。 若不是他,牛家绝无今日的辉煌。 “你们先吃,我去看看你爸!” 王贵凤站起身来往书房走去。 “爸刚才和你谈什么了?” 梁婧莹好奇的问。 “没……没什么!” 牛经义心虚的说。 梁婧莹扫了丈夫一眼,没再多问。 牛大山仰躺老板椅上思着儿子的事,面沉似水。 王贵凤小心翼翼的走进书房,关切的问: “大山,你没哪儿不舒服吧,怎么只吃那么一点?” 牛大山虽没少在外面海天胡地,和金花酒楼的老板娘施金花更是如同夫妻一般,但对他最为关心的还是糟糠之妻。 现实生活中,男人大多数都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但真正为此与老婆离婚的却少之又少。 这一问题看似难以理解,实则却不然。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在外面随便怎么玩,家绝不能丢。 “我没事,只是心里有点堵得慌!” 牛大山坐直身体,出声问。 王贵凤得知老伴并未生病,放下心来,出声道: “经义又惹你生气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一会说他!” 牛大山轻摆一下手,沉声道: “他虽没少惹祸,但这事并非他蓄意为之。”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那方面出问题,牛经义也不例外。 “大山,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 王贵凤头脑晕乎乎的,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老伴虽是牛大山最亲近的人,但这事涉及到儿子的隐私,他无法言说。 “老伴,你说,如果有朝一日,我们都不在了,老牛家会怎么样?” 牛大山突然发问。 王贵凤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出声道: “我们如果不在了,经义和婧莹会撑起这个家,他们还会生儿育女,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结婚快两年了,却一直不见动静,你说会不会……” 牛大山抬眼看向老伴,欲言又止。 王贵凤虽是农村妇女,没什么文化,但这话还是听明白了。 “呸!呸!”王贵凤急声说,“大山,你这是在咒经义和婧莹,快呸两声!” 牛大山看着老伴满脸急切的表情,配合着呸了两声。 王贵凤见状,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 “他们俩都忙各自的事业,没顾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