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总,以你我之间的关系,我骗谁,也不可能骗您!” 庄步凡煞有介事道,“九号摄像头真坏了,为此,我还把乡长给得罪了!” 牛经义听庄步凡话里有话,急声问: “庄总,你这话什么意思,九号摄像头坏就坏了,怎么会得罪乡长呢?” 庄步凡见牛经义如此“配合”,嘴角露出了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 “牛总,这事我只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替我宣扬出去。” 庄步凡煞有介事的说。 牛经义听到这话后,急声道: “庄总,你我之间相处多年,你还信不过我?” “也对,牛总的嘴最严实了,是我多心了!” 庄步凡压低声音说,“乡长向我讨要九号摄像头的视频,我拿不出来。你说我是不是将他得罪了了?” 牛经义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 “庄总,你说什么,乡长向你讨要九号摄像头拍摄的视频?” “怎么,牛总信不过我?” 庄步凡一脸不快道,“我刚给乡长回过电话,为此,挨了一顿呲!” 牛经义知道钱家兄弟和闵昌华身后站的是乡长何志远,但没想到他对四人的支持力度如此大,竟亲自给庄步凡打电话讨要监控视频。 “庄总,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呢!” 牛经义满脸堆笑道,“这事我心里有数,改天我们聚一聚,好好喝两杯!” 九号摄像头坏没坏,此时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庄步凡没将其给何志远,间接保住了三道疤和六指儿。 这个情牛经义必须要领,这才提出请庄步凡吃饭的建议。 庄步凡听后,爽快的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后,牛经义脸色阴沉似水,眉头皱的紧紧的。 三道疤见状,急声问: “牛总,庄总怎么说?” 三道疤和六指儿进安盛水产公司时,将化工厂的监控探头忘了,否则,只需绕到后面去,便没这事了。 现在不得不看庄步凡的态度行事,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牛经义听到问话后,将庄步凡的话言简意赅的重复一遍。 “真巧,那探头坏了,我们便没事了!” 六指儿满脸庆幸之色。 牛经义狠瞪六指儿一眼,怒声喝问: “六指,你他妈的是蠢货,还是假蠢?” “九号探头怎么可能坏了呢,庄步凡不愿将视频拿出来而已。” 一语道破天机! 六指儿听到这话后,懵住了,下意识抬眼看向三道疤。 三道疤斜了六指儿一眼,低声骂道: “二货,这都看不出来!” 六指儿挨了两人的训斥后,心中郁闷不已,出声问: “牛总,姓庄的连你的面子都不给,这也太目中无人了!” 牛经义是乡党委书记牛大山的公子,按说庄步凡不可能不给他面子。 “就这,姓庄的刚才还向我表功呢!” 牛经义一脸郁闷的说。 “啊,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三道疤沉声道。 “乡长亲自给姓庄的打电话,他也是这么说的!” 牛经义给出了答案。 三道疤和六指儿听到这话后,满脸慌乱,互相对视了一眼。 “牛总,你是说乡长给庄总打电话,让他交出监控视频,他回绝了?” 三道疤急声发问。 牛经义轻点一下头,沉声道: “没错,他给出的答案同样是九号摄像头坏了!” 六指儿听到这话后,脱口而出: “姓庄的这是想做墙头草,双方都不得罪,太阴了!” “怎么,你想他将视频交给姓何的?” 牛经义怒声发问。 “这怎么可能呢?”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