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息交缠，在狭小的空间里像是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乔绵绵听到他的心跳，坚定沉稳，一下，一下。
就这种节奏，直接打乱了她脑海里的思绪，来不及反应，只能看着他越靠越近。
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乔绵绵几乎能感觉到他唇上的温度，是有些凉的。
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像是一壶水烧开了一般，发出尖叫声。
轰然炸开。
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带着凉意的唇又近在咫尺，冰火两重的体验让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睫毛微微颤动。
这点小动作落在韩戾眼里，却是更叫他理智全失。
他知道自己今天不理智，刚才那种情况他也理智不了。
在看到她明明不想坐车，却还是咬着发白的唇瓣，提着裙子头也不回的上了他的车的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烧的半点都不剩，只余一地灰烬。
如果说那点残存的灰烬还在提醒着他，韩戾你做个人吧。那么她闭上的双眸，和微微发颤的长睫则是让他彻彻底底地做不成人了。
真的不想做人了。
“inn‘tn here they‘ren their nes”
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车内的安静，驱散了一切暧昧。
乔绵绵猛的睁开眼睛，韩戾已经退开，接起了电话。
她听到他在接起电话之前啧了一声。
他是什么意思，乔绵绵没去深想。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脑子快要炸了，或者其实已经炸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韩戾终于挂了电话，两个人都默契的没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
乔绵绵很想问他刚才靠过来是想做什么，可是直觉告诉她别这么问。
总觉得会得到奇怪的答案似的。
“走吧，上山。”韩戾淡然处之，继续开车。
看他这么淡定，乔绵绵甚至以为刚才那些事情都是一场梦。
所以是她太敏感了，他应该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没错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这么自我调节了好一会儿，她脸上的热度终于降了下来。
又开了半个小时，天色渐渐有些暗了。
乔绵绵也逐渐忘了刚才的插曲，“韩戾，我给你制作了短期的学习计划，你要不要听？”
韩戾握紧方向盘，差点要气笑了。
他因为自己的反常举动懊悔到现在，结果小姑娘一回头就忘了。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后悔做出那种出格举动，希望她能忘了刚才的事最好。
可真看到她那般不在意，又觉得真他妈的不是滋味儿。
他又点了根烟，开了窗，手臂搭在车窗上，“说。”
“下次月考离现在还有23天，这23天内，你需要学习的内容包括”
她的声音绵绵软软，听着像是能钻进人的心里去。
“说完了，你觉得怎么样？”
韩戾眯着眼睛，看着前路，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乔绵绵看着他，紧张的等着他的反馈。
他慢慢抽了口烟，又缓缓吐出，眼底有着不羁的桀骜。
“我觉得还少点。”
“嗯？少点？少什么？”
“少了奖励。”
他把烟一掐，手搭在方向盘上，转头看了她一眼，眸色陡然转深。
“我要是做到了你的计划，有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