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陷害臣妾啊!”
这倒是实话,若是今日这镯子的系扣不是忽然松脱而使镯子坠地摔坏,也不会发现里面的麝香,可这镯子又为何会忽然松脱坠地呢?
倾城正要说话,却听齐若月沉沉的道,
“皇上,举头三尺有神明,人若存心做恶事,便连神明也容不得了。自皇上登基以来,除了皇后诞下的大皇子和臣妾诞下的端和公主之外,其余的皇嗣皆是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如今想是皇天有眼,神佛庇佑,不忍心再看着皇上忍受丧子之痛,因此在冥冥之中指点‘迷’津。”
慕容予桓听了,缓缓点了点头。
嘉贵人陈慧心亦道,
“害人便是害人,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只不过是时辰早晚罢了。”
石蓉绣怒视了齐若月和陈慧心一眼,又转向慕容予桓道,
“皇上,您请想想,臣妾有什么理由去谋害馨妃腹中的皇嗣呢?馨妃只是妃位,臣妾却是中宫皇后;馨妃出身武将之家,可臣妾却出身名‘门’世家;馨妃的孩子还没有降生,是男是‘女’也尚不可知,可臣妾的尔宁已经四岁,又是皇上的嫡出长子,臣妾已经处处强过了馨妃,臣妾为何要去害她呢?”
石蓉绣这番话说出后,一众嫔妃之中除了倾城之外,其余人皆是一怔,再无人说话。人人皆在心中思量,石蓉绣这话说得倒是有理。若是她存心要害徐妙琴,总得有个理由,可确实如她所说,论位份、论子嗣、论家世出身,石蓉绣都比徐妙琴强上百倍,她为什么还要冒险去害徐妙琴呢?
众嫔妃尤自不解,可慕容予桓却是知道其中原由的,他听了石蓉绣的这番话并不为之所动,只冷冷的道,
“嫡出长子?皇后,你的心思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朕!”
石蓉绣闻言,“啊”的一声‘抽’了口冷气,瘫软在地上。
倾城抿了抿‘唇’,慕容予桓终于令她满意了一次。若说别的也就罢了,若论起子嗣,石蓉绣就太有害人的理由了,因为尔宁并不是她亲生的儿子,也正因为尔宁的生母令有其人,因此尔宁空占着嫡出长子的荣宠名份,却永远也不可能登上太子之位。
石蓉绣有了儿子等于没有儿子一样,她又如何能容忍别的嫔妃诞下龙嗣?
然而,慕容予桓的这句话,除了倾城和石蓉绣明白,其余众人因不知道当年的那段秘密往事,因此然听不懂。
见众人满脸疑‘色’面面相觑,倾城不慌不忙的开了口道,
“臣妾自来了大周之后,也曾听宫里人说起历朝历代的往事。虽说各朝各代皆有立嗣要立嫡立长的规矩,可是细细算下来,从古至今又有多少皇帝是先帝的嫡子或长子呢?众子夺嫡在历朝历代都是常见之事,而胜出者往往非嫡非长。这样一想,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宫里的皇子自然是越少越好的了。”
倾城这样一说,众嫔妃们立时恍然大悟过来,纷纷点头称是。
睦嫔康巧烟叹了一声,向石蓉绣道,
“皇后娘娘,您一心为了大皇子的前途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恕嫔妾说一句,您不该如此不择手段。您为人之母,更应该体会馨妃娘娘也即将为人之母的心情,怎么可以为了您自己的孩子而害死别人的孩子呢?”
今日,石蓉绣的诡计被骤然揭穿本就令她心惊胆颤,慕容予桓的冷漠和不信任又令她心急哀伤,如今众嫔妃无帮忙还个个落井下石,更令她气愤恼火。听了康巧烟的话,石蓉绣忽然转过身来,怒指着一众嫔妃道,
“你们这群贱人,都给本宫闭嘴!本宫知道你们早就气不过本宫身为皇后,一个个心里都巴不得本宫立时死在你们面前才好!今日本宫落了难,你们就得了意!你们都给本宫记着,将来看本宫如何收拾你们,定要叫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石蓉绣说这番话的时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