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羽的意念快速在真祖的灵魂中搜索。
它的灵魂脆弱不堪，毕竟经历了不为人知的大战。
但当触碰到一个特殊区域的时候，却无法前进分毫。
就和加密区域一样，一旦强制入侵，将会导致整个灵魂的崩溃。
“装神弄鬼。”
沐子羽开始翻找转世之书，找寻解决办法。
“它们……”
真祖的声音呜咽，被沐子羽握住的滋味相当不好受。
但自古希腊时期一直到如今，被上位天使栽赃流落凡间，甚至连孩子都被杀死。
依旧能隐忍谋划，不断培育吸血鬼，甚至暗中附身佟家历代家主，密谋统治人类。
野心与忍耐力何其强大。
“它们……比你……还要强大……你……不是对手……放了我……我可以帮你……”
沐子羽眉头一挑，没有理会真祖的求饶，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意念化作无数细线，渗入真祖的灵魂之中，以最小可操作的方式，绕过了某些家伙在它灵魂中设下的禁制。
在庞杂的记忆之后，一幕幕隐藏的隐秘出现在沐子羽眼前。
不是一个，也不是演化，确实是‘它们’。
每一个身影都被隐藏了面容，这是‘它们’在离开此世之后特地围绕真祖所做的禁制。
可即便如此，沐子羽也在其中认出了不少熟人。
比如，波罗斯。
还有这个衣品独特的死神蓝染；着上身，露出一身太阳纹身的拳皇大蛇；一身金铠甲，浑身散发着奢侈气息的吉尔伽美什。
数量太多，多到沐子羽都不知道从何谈起。
它们到底是怎么聚在一起的？
演化的话一句都不可信，说没有旧神，暗地里却聚集了这么大一批手下。
它对自己说的话自始至终都是谎言。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无法利用在这个规则的具现体身上。
但沐子羽眉头紧锁，上次演化的计划确确实实破产了，自己摧毁了一切世界之尸的链接，即便它再继续收集世界，继续收集一切也来不及。
而且失去了自己的权柄，演化只会越来越弱。
更何况没有时间长河源头的补充，它拿什么演化？
自己为数不多利用演化的例子，还是在漫威多元宇宙里，消耗了大量的时间元素模拟古一的弱点。
沐子羽反复推演，都只觉得这貌似不是演化的指使。
将目光放在这些家伙的身上，它突然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如果说这些家伙有什么共同点，那么大概就是都是相当聪明的‘反派’。
相对于愚蠢没有驱动力的主角，各个世界的反派角色更容易超脱。
而自己之所以没选择波罗斯，是因为当时走的太急。
时间长河上的世界具有唯一性，这个唯一性所说的并非是世界不存在平行世界的可能性。
而是唯一个体超脱后，它的任何平行世界个体都将无法离开世界壁障。
“啊！”
就在沐子羽思考之际，真祖不知道利用了什么手段挣脱了控制。
随后施展了自爆。
惨烈的爆炸以一个巨大的圆环焰浪高速扩散，天空中的云层都被仿佛点燃，放眼望去，犹如陨石毁灭一般的末日景象，巨大的声音与狂暴的气浪将地面人类堡垒之中的数座高楼大厦掀翻。
不少建筑物犹如风中残烛，苦苦支撑着随时可能倒塌的身子。
人类更不用说，如果是鬼咒装备的持有者还好，能够借助鬼的力量稳定自身。
普通人类干脆直接被风吹走。
吸血鬼那边也不好看，无数普通的吸血鬼被吹飞，所剩不多，仍保持站立姿势的几乎都是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