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强。当你一个翻身就可以毁灭银河系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说的宇宙概率是什么意思。”
零说“我只能明白一点，我存在是因为我想存在。之前，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找到莉莉，现在我找到她了，我的思维区似乎出现了空缺，有种无事可做的空虚感。”
史莱姆流说“这就要谈到你成为电磁体的原始目标了。你必须重新计算‘活着’的目标。不然，你很有可能会崩溃。我教你一个目标跳跃的方式，设立避免痛鸣兽出现这个新目标，一旦思维碰撞到原始目标，就会直接跳到新目标上。”
“啊……”零想了想说，“这的确是避免人格崩坏的好方法。但是，我总感觉你很刻意地引导我去做消除痛鸣兽诞生因素这件事。你就是这么‘引导’其他流浪者的吧。”
“哎呀，被你发现了。”史莱姆流竟然故作可爱的伸出一根触角敲自己的脑袋。
零如果有眼睛，她觉得自己可以将眼睛翻到后脑勺，不知道几亿岁的人竟然装可爱，真是令人感到不适。这个师父是自己认的，纵使对方的行为戳瞎了自己的视觉系统，也得忍受着。
史莱姆流说“好好摸索吧，只要时间够久，你会发现宇宙很可爱。好好调整自己的思维区和记忆区，把这两块区域搞好了，就不会疯了。我记得有个流浪者因为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区，觉得自己是一颗恒星，死活要向外辐射能量，最后能量耗尽而亡。所以，千万要守护好自己的思维区，生物电能是维护思维区最好东西，它会提醒你，你是生命体，而不是什么普通的物质。”
说完这些，史莱姆流就丢下他刚刚设计的恒星系，继续他的旅行。
零瞥了一下毫无生命迹象的恒星系，就使用阶跃的方式回到了雨星。她一看，雨星真是不得了，城市化水平突飞猛进。天上无数飞行器像森林中的鸟一样来回穿梭，零怀疑自己是不是降落在别的星球上了。但是飞行器上神情凝重的关悦，让零确定这里就是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