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对了,教室里的时候杜公子对我说的,那个男儿膝下有什么来着?”
宁焕无语,都读大学的人了。还能够不学无术一点。可再不学无术也是他哥,补充道“哥,是男儿膝下有黄金。”
“喔,黄金啊!”宁夏恍然大悟,笑盈盈的看着面色难看的杜十军。
杜十军脸都黑了,这画风也太相似了一点。那里不知道这位耿耿于怀呢。
“宁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我膝下没、没黄金。”如果不是没办法,谁愿意跪下呢?
“有没有得看看才知道。”宁夏漠然的说道,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杜十军。不是他瑕疵必报,而是他得教会杜十军一个道理,辱人者,人横辱之。你做事没有底线,我也可以没有。
“我”杜十军屈辱的看着宁夏,知道这位是动真格的,咬牙挣扎许久,最后还是跪了下去,双腿着地。他不敢不跪,要是给父亲知道了他得罪了大秦财团的公子,打断腿都是轻的。对于杜十军那样的小家族,得罪大秦这样的顶级权贵,就等于是得罪了阎王爷。
“哗!”
所有人都惊讶的不行,杜十军竟然真的跪了。一时间,看待宁夏的目光都变了味道。这个咄咄逼人的宁夏,还是他们知道的那个天香大学第一窝囊废吗?
“原来真的没有黄金,没意思。”宁夏寡淡的扫了一眼,就转身看着宁焕,“麻烦送我去个地方。”
“好的,哥。”
“我不是你哥。”
目送着雷文顿离开,洛依依喃喃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觉得虽然杜十军不对,但是他做的也是太多分了。
但真的多分吗?其实不然,如果宁夏真的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学生,指不定会给杜十军收拾成什么样子。
雷文顿穿梭在公路上,宁焕笑嘻嘻的说道“哥,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你就甭装了,累。”
坐在副驾驶的宁夏心里微微的一暖,开口道“给你讲个故事。”
宁焕挑挑眉心里诧异,讲什么故事?“哥,你说。”
“以前有两兄弟,出生在一个富贵人家,十岁那年爷爷死了。葬礼的时候,突然杀来了个忒厉害的老妖道,家里二十多个保镖轻松就给人家收拾了。老妖道对着两兄弟的父亲说,‘你家老鬼头欠我一条命,既然死了,就让我带走一个小辈。’
两兄弟心里都怕,可以全家的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上。手心手背都是肉,父亲没办法抉择,后来哥哥站了出来,‘我是哥哥,带我走。’
就这样,哥哥被老妖道给带走了,带到了处贫瘠的超出想象的山区。劈柴,做饭,挑水,洗衣服。还要背些莫名其妙的书,稍微犯点错就打的半死,然后敷药,继续打,如此反复。天天折磨,过着比狗都不如的日子。
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宁夏惨淡的笑笑,目光中仿佛回到了那些如狗一样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八年,大概是玩累了,也老了。老妖道终于舍得放过那个哥哥,就让他带着一张婚约到大城市来读大学。但提了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两年的时间里面不能挣钱,不能和人顶嘴动手,不能和家人相认,还必须日行一善。然后就自由了。”
“对、对不起,哥。是当年我太懦弱了。”
宁焕脸色复杂,无法想象哥哥这些年到底怎么活过来的。宁夏口中的故事,就是他家的发生的事情。他哥就是这样和家人失散的。在全家都以为宁夏已经死了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封信,内容是宁夏还活着的消失,并附上了他的电话号码。依旧有一个古怪的要求,一个月内,只能够宁焕可以打这个电话,见这个人。
宁焕其实明白,这封信的意思是告诉他,他欠他哥一个道歉。
当年遇上老道人这么一个杀星的时候,全家人谁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