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科普过各国知识,只有奉南国国主姓夜。
    而他自称本王……也不对啊,奉南国国主膝下无子,只有一女。
    而那女儿因爱上一个别国富商,早就私奔了,那夜江流又是谁?
    “果然聪慧!”夜江流玩味赞誉。
    “哀家没记错的话,奉南国没有王爷吧?”国主两代单传,别说王爷,侯爷都没几个,当然,不排除养子一类。
    夜江流垂头,狰狞的嘴角划过苦笑:“确实没有。”
    “那你……?”
    面具男重又笑看向她:“也许不是没有,而是不愿承认罢了。”
    某女打了个响指:“明白明白,这种事我见多了,
    可私生子也是正统血脉,血浓于水,
    这个道理你爹迟早会明白的,回归正题,你来找哀家作甚?”
    “你似乎有点不……”欲言又止,拇指抚摸着杯沿,一直凝视于女人俏脸上。
    “什么?”
    夜江流愣神,须臾,摇摇头:“没什么!”后垂眸将茶水饮下,继续笑。
    娄千乙可不想轻易放过他,肯定有猫腻:“我能问一下,咱们是在哪里认识的吗?”
    “认识算不上,但肯定见过!”故弄玄虚的眨眨眼。
    “在哪里?”
    男人用食指点点面具,深思了会儿才道:“好像是……”卖了个关子才用反问眼神回答:“忘归楼?”
    忘归楼?那就不是凤千乙的熟人,而是自己的,因为凤千乙从未踏足过忘归楼:“倒是去过几次,
    你把面具摘了看看,兴许能想起来。”别是哪个仇人,肯定有恩怨,不然干嘛要戴着个面具?
    “想不起就算了,现在开始认识也不晚,你说可对?”
    “哈……呵呵,对,夜王是吧,你以这种方式来找哀家,
    总有原因吧?”娄千乙按捺住无数个问好,尽量放软语气。
    奉南国可是大国,而国主无子,这家伙虽然是私生子,却也是唯一一个皇位继承者。
    能深交是再好不过。
    可万一他是冒牌的咋办?不管了不管了,来者是客,对,来者是客。
    夜江流低头瞬间,一抹邪肆在眼中稍纵即逝。
    再抬起时,已经恢复如常:“太后娘娘觉得本王来找你会是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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