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在云深面前却如五岁志同在成年壮汉面前一般没有反抗之力。
白色拂丝潮水般退去，就见云深手里拿着她的手机，神色莫辨。
“她，在哪里？”云深一字一顿，语气中满含复杂情绪。
从来惜字如金，此时却主动开口问询。
张蕊百分之百肯定，云深知道云烟这么个人。
“云深前辈，您可认识此人？”张蕊再问。
云深拂尘一甩，手机飞回张蕊怀里。她赶忙伸手，接住。
“这照片你从哪里寻来？又是从哪里知道云烟？”云深不答反问。
他手里的拂尘，被端的更紧。
师姐云烟已经失踪十数年，他们师兄妹几人之所以把紫天道观到场安在青岩山脉中，正是为了寻找云烟。
若不是前一段时间的意外，到场应该还在原地。
听到云深的问话，张蕊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看来，云烟果真和紫天道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好好的一个女修，跑到普通人的世界里结婚、生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其中有隐情。自己究竟要不要摊开了说呢？
“那个孩子，是什么人？”云深又问。
他眼中，满是痛悔。
张蕊心中一跳，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做什么要拿这个家福给云深看呢？家福，云烟的怀里还抱着个奶娃娃呢！这不是分分钟要暴露自己的节奏吗？
“那个孩子，是我。”张蕊决定实话实说。
她的身世不是秘密。云深在得知云烟及她身旁男人长相的情况下，打探出自己来简直不必费吹灰之力。
她索性干脆直说，期待用自己的实诚换来云深的据实相告。
“你？”云深盯着张蕊的眉眼，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她人呢？”他问。
张蕊默。
如果她知道云烟人在何方，哪里还会来问一个外人？
“我自出生起，就没有见过母亲。这张照片，还是费了很大心力才得来。照片本已损毁，找了许多能人才恢复成这样。希望前辈能将母亲的事情说来……”
张蕊对云深作揖，请求。
“唉，这是我的错。”云深叹息，神情变得悠远。
他拂尘一甩，地上出现两个蒲团。云深自顾坐了一个，用拂头点了点另外一个蒲团，示意她坐下。
张蕊看云深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心中猜测故事可能比较长，于是顺从的坐下。
云烟的过往在张蕊面前徐徐展开，让张蕊明了她是如何一个女子。
而一贯寡言少语的云深，说起云烟来竟然也字字珠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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